第 84 章 岁歌岁音(小九扶清有出场_穿成师尊道侣后,我死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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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84 章 岁歌岁音(小九扶清有出场

  扶清端详着窗沿上的萝卜花,敷衍地勾勾唇,貌似淡然地问:

  “这是岁歌送你的修罗界特产,萝卜花,还专门用鎏银镶嵌宝石的花盆。”

  “是,是的,”殷九弱的手微微有点凉,因为忙着观察扶清的神色,所以回答得不够干脆。

  引来扶清新一轮的盘问,“我记得你当初可是说只娶岁歌做正妃,也只有她能怀你的孩子。”

  女人站在镂空的雕花木窗旁,外面下着绵绵细雨,天光却是明亮的,只有那么一小片阴霾。

  而她就站在那儿,并不靠近殷九弱,显出几分无辜又无助的脆弱来。

  这个醋精……殷九弱看着那盆惹祸的萝卜花,心里长叹一口气,看来得找个时间把萝卜花移栽一下了。

  这个萝卜花是上次陪岁歌去修罗界,自己因此偶感风寒,岁歌心里过意不去于是送了盆萝卜花赔罪。

  “扶清,修罗界的土壤改善结出的萝卜脆甜好吃,岁歌为了表示歉意才送我的。”

  扶清水.嫩的指节捻住萝卜花碧绿的叶片,素白与黛绿有如云水交缠,绽放出世上最深沉危险的甜蜜诱.惑。

  “我还记得你经常去岁歌房里过夜,谈天说地,性情相合。”

  “姐姐,那都是误会,绝对的误会,我当时去她那都是为了躲……你。”

  “我知道,”扶清轻轻地说,放开萝卜花的叶子,垂眸凝着窗沿上的一束光点。

  殷九弱明了扶清心里的不安全感,过去纠缠不休的几百年仍然会化作午夜梦回时的怔然,让她们不知身在何处何时。

  既然扶清不愿意过来,她过去就好了。

  见殷九弱主动走过来,扶清完全装不了冷淡,猫猫似的伸手抱住殷九弱,缩成小小一团任由殷九弱搂着她一起坐在窗沿上。

  “姐姐最近很是多愁善感,”殷九弱垂下眼睛,便对上了女人殷红饱.满的唇和秋水盈盈的瑰艳双瞳。

  “总会想到你以前和三十五位王妃恩爱相处,”扶清的眼睫微垂,仿佛染上晶莹朦胧的水汽,带着浅浅的鼻音,“那次十三王妃还给你侍寝。”

  害怕重新拥有对方会是一场幻梦,害怕一觉醒来殷九弱仍然是独坐上首的魔族少主,而她只能远远地看着殷九弱与别人恩爱相处。

  “姐姐,那次你故意变成人家的样子,我让你走还不走,还非要留在我床上。”

  早就想到殷九弱应该认出了自己,但这么被当面拆穿,扶清小性子再次发作,抵着殷九弱的肩不依不饶道:

  “要是那天我没变成十三王妃,你是不是就会从了人家?”

  殷九弱低低笑了一声,“也不知道是谁在床上的时候,趁着灯火熄灭,变回自己的模样。姐姐还记得你当时是背对着我塌着腰趴在……”

  扶清指腹轻挑堵住殷九弱的唇,又羞又恼地低吟着出声,“不准说了。”

  那天她被妒火和怨怼燃得理智尽失,再也无法忍受殷九弱端坐九

  天不染尘埃,而她满心绝望堕入深渊,于是就“出此下策”。

  当然忍不了用别人的脸在殷九弱身下承.欢,只好趁着天黑自欺欺人,变回自己的本来模样。

  扶清的手再逐渐往下绕着锁骨打圈儿,唇瓣微启:“你那天怎么发现的,明明光线那么黑。”

  殷九弱笑而不语,只捉住扶清作乱的手,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她。

  少女清澈如水又昳丽如玉,如同霜色的生绢一样不染纤尘。

  扶清没能忍住这样的诱.惑,轻柔地捧着殷九弱的脸令她抬起头,亲吻她薄软的唇。

  唇.齿摩挲间,扶清娇着嗓子继续问:“小九,你怎么发现我变回自己的模样了?”

  完全磨不过扶清,殷九弱摸了摸被吻得湿.润殷红的下唇,竭力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,“虽然看不见脸,但其他地方我又不是不熟悉。”

  毕竟,她和扶清纠缠过那么久,不止神魂和精神纠缠,身体上的相融也很多。

  那时候仅仅只是几个深深浅浅的进入,便尝到了熟悉的紧.致感。

  明白殷九弱指的是什么,扶清立刻红了脸,埋在殷九弱怀里不肯出来。

  庭院里浇花的侍女于匆忙间过来敲了敲殿门,“神尊,殿下,有客人来了,是修罗王女岁歌。”

  两人猛地分开,殷九弱顿了几下才开口道:请王女进来。”

  殿门打开,煦暖的阳光自殿门中央照了进来,照得镇风楼书房内一片柔和,庭院里潺潺的小桥流水声分外动听悦耳。

  “九弱,大忙人啊,好不容易逮到你在魔界的时候,真是难……”

  岁歌走进来时,没想到扶清也在,不过女人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,一身洁白法衣,仙姿昳容,像是一幅绝世的山水墨色画,苍然的清丽淡雅。

  “没想到神尊也在,”岁歌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收了收,朝扶清拱拱手,行了个礼。

  往日里她作为殷九弱的“正宫王妃”,为了给殷九弱出气,所以对扶清不甚恭敬。

  但今时不同往日,如今这两人和好如初,感情更甚往昔,她还是得对这位太初神尊尊重一点。

  何况她也的确钦佩这女人。

  “岁歌王女专门来找九弱?”扶清神容高洁,皎若云间月,疏离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庄严肃穆。

  “其实我就是想告诉九弱一声,我可能真的要放弃了。”岁歌将手里的白色玉兰花揉碎,笑容带着些许看不懂的深沉。

  “放弃什么?”

  岁歌的话太过没头没尾,殷九弱没能立刻反应过来,好在扶清还专门提醒道:“小九,是不是和她姐姐岁音有关?”

  殷九弱与扶清对视一眼,皆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惊讶。

  “上次我告诉你我决定去外面游历修炼,但我还是太心软,又做了一次尝试,但她还是退缩了。”岁歌摊摊手,“这就是命啊,强求不来的那种命。”

  如果……当然她是说如果她的父母没有战死,她没有被

  修罗王收养,没有成为岁音名义上的妹妹,相伴长大。

  或许结果就会不一样,那个古板守旧又固执得要死的女人便会接受她了。

  只不过不成为岁音的妹妹,或许她们这辈子都不会有相处的机会,最多是在岁音继承修罗族王位的时候,作为她的臣子,远远地朝她拜揖。

  人生际遇便是如此奇妙,一饮一啄,一期一会。种什么因得什么果。

  明白岁歌是在说她的姐姐岁音,殷九弱的神情也变得越来越认真,“你又做了一次尝试,岁音大王女再次拒绝了你?”

  嗯,我想通了,觉得她或许是真的不喜欢我,往日的种种都是我逼迫于她,实非她愿。所以她不愿意,也是正常的。?_[(”

  “那你有什么打算?”殷九弱接过扶清煮好的条草茶,招呼岁歌也过来饮一杯。

  岁歌接过热茶,也跟着团坐在秀竹编织的水晶箪上,她低头瞧见面前小桌上摆着一壶热茶和三只剔透玲珑的薄胎瓷杯。

  扶清色如白玉的手指轻叩着桌面,凝神在煮泡一壶新的清茶,并不怎么发表看法。

  “也没什么特别的打算,我那个姐姐软硬不吃。之前我学你多找了几位美人姐姐陪我游湖赏花,岁音知道后也只是派人过来看着我们,根本不屑于亲自来看一眼。”

  听到“我学你”那三个字,扶清倒茶的手顿了顿,不着痕迹地瞟了殷九弱一眼。

  女人眼波流转,千转百回,自有一段媚骨天成又圣洁纯净的风情。

  “姐姐,”殷九弱漆黑漂亮的眼瞳里满是求饶之色。

  扶清递给殷九弱另用梅花露煮的茶水,“暂且放过你。”

  她再给岁歌也倒上一杯。

  “岁歌啊,还是把话题都聚焦在你身上吧,”殷九弱闻了闻茶香,摆出笑容满面的样子,“你是怎么喜欢岁音的?”

  岁歌勾唇一笑,了然于殷九弱此刻的“水深火热”,心里既羡慕又嫉妒,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
  自己竟然也有羡慕殷九弱和扶清的一天。

  “我也不知道,我从小在跟在岁音身后,跟久了就想一直跟着。见不得有别人跟着她。”

  殷九弱点点头十分赞同的样子,“那之后呢,你决定放弃的话,要怎么做?”

  “成亲吧,跟你一……”岁歌及时止住了脱口而出的话,救了殷九弱一命,“我爹娘去世前就很担心我这种鬼里鬼气的性子会孤独终老,而且岁音我的好姐姐,也一直希望我能成亲,和别人白头偕老。”

  坐在锦障中的白衣女人品完一盅茶,看了眼身旁白皙如玉的少女,淡淡地问道:

  “岁歌王女你是要与自己不爱的人成亲?”

  “神尊,岁歌只是决定相亲,也会像小殿下那时候一样在成亲前,将一切和盘托出。那女子若是愿与我成亲便成,若是不愿我也不会强求。”

  “成亲后又当如何?”扶清将薄胎瓷杯拢在手心,状似无意地问。

  “嗯,”想了一会儿,岁歌决定

  还是“陷害”一下殷九弱,故意调皮地说道?_[(,“神尊,我还没有这种经历,不过小殿下对此熟悉得很,你不如向她询问一下。”

  殷九弱:“……”

  “岁歌你,你很好。”她咬牙切齿地瞪了岁歌一眼。察觉到扶清眸光潋滟,神色越来越温柔,岁歌轻笑一声,连忙解释道:

  “那么,过几日我准备在修罗界相亲,二位若是有空,还望大驾光临,为我撑撑场面,在下感激不尽。”

  “小殿下,你可一定要来哦。”她朝殷九弱挤挤眼。

  “呵呵,”殷九弱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。

  “在此告辞,你们二位继续,先不打扰了。”

  岁歌脸上带着浅笑和狡黠,一身轻松准备地离开镇风楼的书房,根本不管殷九弱之后会遭到什么形式的“盘问”。

  只觉得神清气爽,或许决定彻底放下岁音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。

  天涯何处无芳草,退一步海阔天空,她与殷九弱不一样,殷九弱已经见识过天下偌大,却还是只想待在扶清身边。

  而她的确应该去看看更广大的世界。

  今日,她还发现自己喜欢竟然看到这样的场景,两个肝肠寸断生死相隔的人破镜重圆,能够重新相拥在一起。

  每当这时候便会觉得温暖,不那么寂寞寒冷,纵然只是暂时忘掉自己的烦恼。

  岁歌已经不记得从小到大,有多多少次站在人群之外远望人们的欢乐,欢乐像是燃烧的煤炉,可以直接抵消她心中的寒冷。

  即便寒冷过一会儿就会再次袭来。

  其实,她一直在思考爱情到底一种什么东西,殷九弱和扶清为了它可死可生,真的值得吗?

  或许旁人并没有资格评判,如人饮水冷暖自知,就好比她飞蛾扑火扑了半辈子,还甘之如饴一样。

  饮完最后一盏茶,岁歌告辞后慢慢离开书房,没走多远便听见殷九弱与扶清的欢笑声,两人似乎要一起合奏一首新的曲子。

  明明是有情人之间弹奏的情意绵绵的乐曲,本该缠绵悱恻缱绻旖旎。

  可听在她耳中,便只觉得琴声枯涩,晦暗高玄,俯仰天地,自有一股冷然的气息,像是一道凛然冰寒的冷泉从高处坠落,砸出深深的坑洞。

  魔界门口,从小到大陪着她的女使看见她出来,急急忙忙上来嘘寒问暖。

  “王女,我们还要去凡间闲逛吗?您都在外漂泊奔波几个月了,真的不回修罗界吗?”

  “回,现在就回。”岁歌伸了个懒腰,“找架灵马拉的马车来,我们坐马车回去。”

  “那岂不是要几个月甚至半年才能回到修罗界,您这么慢,大王女只会等急了。”

  “不会,她才不会急,”岁歌慢悠悠着枕着自己的手往草丛里随意走来走去,“你帮我传信回去,就说我要公开相亲,请修罗族适婚的世家女儿愿意的,都可以来试试。”

  女使目瞪口呆地看着貌似潇洒的岁歌,“王女,您不会来真

  的吧?您不是一直对大王女她……”

  “我最近改邪归正了,准备收收心,你赶快灵鸽传信给岁音,再准备好马车和小酒小菜。”

  “可是灵鸽传信也很慢,大王女得到消息的时候估计您都已经开始相亲了。”

  “这正是我想要的,快去办吧。”

  岁歌笑着从腰间抽了雪白的手帕给草丛里的花拭去露水,并没有摘下而是凝视着不再言语。

  见状,女使也不好再多劝解什么,大王女和二王女从小就吵吵闹闹到大,也不知道这回到底会怎么收场。

  很快便安排了三匹灵马拉的马车过来,马车外面不怎么起眼,内里装饰着青色帐幔,铺着一层又一层的生绢丝锦,还有几个施了咒的剪纸小人,穿着戏服咿咿呀呀地开唱,权当解闷儿。

  岁歌斜躺在马车中央,华服锦衣被她穿成皱巴巴一团,她握着酒杯一盏接着一盏饮下,很快便眼眸迷离,陷入了不可自拔的回忆当中。

  那是几百年前,殷九弱和扶清还没和好前,殷九弱唯一一次陪她回修罗界。

  也是那次殷九弱与她和岁音游船时,因为在甲板上等太久吹了修罗界的邪风才生的病。

  而那次的自己过分大胆,竟然当着一船侍卫和殷九弱的面,将姐姐岁音拉到房间。

  现在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岁音惊慌羞涩的声音,岁歌几乎完全陷入回忆中。

  画舫上的房间摇摇晃晃,桌上洁白的玉兰花盛开,是岁音最喜欢的花。

  “小歌,魔界少主殷九弱,你的妻子还在外面。”岁音不断后退,几乎坐在了床沿上。

  “怎么了,姐姐,是要叫她一起进来吗?”岁歌脸上挂着无所顾忌的恶劣笑容,越靠越近,丝毫不给岁音留下任何能够逃跑的余地。

  “小歌,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?太过分了。”岁音不敢置信地看着岁歌,可恨双手被缚,压根反抗不得。

  “什么话啊?”岁歌脸上恶劣的笑容扩大,单手勾缠着岁音的长发,如愿看见岁音面色晕红,眼底涌出晶莹剔透的泪,“姐姐你到底是觉得什么过分?是我说的话,还是……我现在对你做的事?”

  岁音从小身体不好,于修炼一途进阶缓慢,虽然年长岁歌几百岁,但修为还是比不过这个名义上的妹妹。

  此时此刻,被对方轻轻捏着手腕,便全身乏力,只能软在岁歌身下,任由她胡作非为。

  “岁歌,你已经……已经和魔界的殿下成亲了,你不可再对我,做这样的事……”岁音话说到一半,就被岁歌堵住了唇,再多的声音也都化做了曼声娇.吟。

  岁歌的眼神越来越暗,呼吸也渐渐加重,她忍了好几百年,当初还一气之下跑出修罗界,差点儿就没赶上破坏姐姐和别人的订婚宴。

  她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,只是她没办法看着姐姐和她不喜欢的人成亲,还什么都不做。

  想到这里,岁歌轻轻挑开岁音银白色的腰带,更过分地入.侵而下。

  “岁音,你明明知

  道我和九弱只是逢场作戏,为了应付那位疯魔了一样的太初神尊,”她振振有词地继续道,估计你也是因为知道我和九弱是假成亲,你才这般放任的吧??[(”

  岁音呼吸困难,挣扎中衣襟散落露出一片瓷白的肌肤和玲珑白皙的锁骨,此时已经红透了一片,引人生出无限遐思。

  “小歌,你放开姐姐,这里面有误会,我可以解释,”岁音偏过头,眼里划过浓浓的犹豫。

  “我不放,岁音,除非你能说出你讨厌我的理由,否则我才不放开你。”

  闻言,岁音语塞,她不讨厌自己的妹妹,只是她们身为姐妹,即便只是名义上的,一旦被发现也会招致旁人反感的眼光。

  她不想岁歌受到这样的伤害。

  见岁音抿着唇不说话,岁歌心里又气又急,下手力道就更大了些,将山峦起.伏从雪白折腾到泛着丝丝缕缕的嫩.红。

  “小歌!”岁音抵着岁歌的肩,终于厉着声线喊了一声。

  岁歌再次将岁音压得喘不上气,又突然起身离开,将自身衣袍整理得整整齐齐,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
  “放心吧,姐姐,我与九弱恩爱得很,对你早就没了一丝兴趣。我这次不过是故意试探试探你而已。”

  “你和九弱,小殿下恩爱得很?”岁音的声线陡然变作迟滞。

  “对啊,她与太初神尊十几世的折磨,早就心灰意冷。太初神尊作为她的小妾,还一直打扰她,于是她总到我这儿来,我们一来二去看对眼了呗。”

  岁音微微喘xi,怔怔地盯着岁歌想要确定她在说真话还是假话。从小到大岁歌都鬼点子多,说话半真半假。

  唯有说要娶她这件事,认真了一辈子。

  见岁音神色有异,岁歌又心疼了,连忙抱着岁音好好躺在床上,“我开玩笑的,殷九弱就是个不解风情的,三十几个王妃她一个都看不上,她也看不上我,我也看不上她。”

  然后发生了什么?

  马车里的岁歌如梦初醒般从回忆里浮出水面,她记得那时岁音笑了,虽然笑得很短暂,却让她误以为岁音是在意她的。

  现在想来那一段说自己对岁音没有兴趣的话,真是自欺欺人道貌岸然啊。

  尤其是发现岁音不开心了之后,自己还眼巴巴地凑上去解释,指不定人家在心里多么觉得她岁歌是个自作多情的人。

  那时候岁音只红着脸要求她把涂着豆蔻的指甲剪掉,并且勒令她以后都不准留指甲。

  其实,从始至终都是她岁歌误以为的东西太多太多。

  突然之间马车停下,女使惊呼一声前方有一名受伤的女子。

  修罗界。

  青尾的灵鸽扑啦啦煽动翅膀,掠过澄澈的天空。

  灵鸽在空中盘旋着下降,再慢慢地收敛羽翼,轻巧地落在吹哨人的手臂上。

  它鲜红的小爪抬起,好让吹哨人将系在爪上的两封信取下来。

  大殿里,同样从以往的回忆中惊醒的岁音,再次翻动着桌案上的竹简,再慢慢踱步走出修罗王族的主殿。

  她本来倾听着宫人们弹奏箜篌,琴声如云,不染纤尘。

  远远看看亲信穿过水碧、杏黄、霜红、雪青、牙绯各色的锦绣花团,跪在自己面前,“王,您的妹妹发来了两封信。”

  “什么内容?”岁音气息微弱,之前勉强继承修罗王的传承便损耗了大半元气,因而满是病美人之态。

  “一封信是说二王女决定相亲,另一封是说她已经相亲成功,已经带着怀着孕的妻子回来见您。”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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